Posted by 阿楠 2008-7-3 0:20:00
皱纹分明爬上了额头眼角,心却不愿老,做着小女孩的娇羞样,说着“童言稚语”,梦想着回到童年,天蓝得透明,水清得见底。 老了么,容颜虽然未改,肤色已经黯淡,黄脸婆是名副其实的称呼,心还是不愿老,唱着怀念青春的歌,以为自己还是少年。 夜半无眠,辗转的是中年的忧虑,梦想的是青春的爱情,期盼十八岁的爱情,或喜或悲,全凭心情做主。 看见忸怩的妇人,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,看不见自己的脸,分明是别人的影子,半斤八两不知谁笑谁。 不愿老,沉浸在回忆的青春里,把恭维当成赞美,以为真的可以不老。能不老么,衰老是生长规律,人也好,物也罢,有什么能在时光里伫足,凝成不老的神话? 心已老,做不到“童言无忌”,做不到“义无返顾”,做不到“全力以赴”,做不到“无所畏惧”,原谅自己的时候学会了原谅他人,包容是成熟的标志,放下是老年的预示。 看淡了,想开了,放下了,人生到了某种境界,这样的境界时间已停止,无所求,自然无所得,不再期待就不再努力,人生在此休眠。 有人在五月看见一个女人,脸上写着看破红尘四个字,背影沧桑,人前却装出小女孩的样子,心停留在青年。 爱过了,不再有恨,离开了,淡淡一笑,靠近了,套上一层壳,是世故的产品,心还能不老么? 老了,熬不了漫漫长夜,电视声音哗哗,床上横陈着一个熟睡的人,一脸的疲惫,手里拿着那只转换频道的遥控,不知还能将人生换几个台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