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有多久,我不知道,掰着手指头数过来数过去,数到自己都糊涂的时候,大概就是很久了。 刚刚过去的几个月手指头好象还可以数得清,这些日子里忽喜忽悲的情绪,忽冷忽热的温度,忽远忽近的距离,好象已过去了很久。 你说三月里的幸福温馨如今已经荡然无存,你说现在我的脚步里听不出原来的那种快乐,你说我可爱的笑容已经模糊不清,你说只记得我那张抑郁的脸,灰灰的,就算在梦中也能把你吓醒。 是我的尖锐伤了你么,你说我总是那样咄咄逼人,你说怀念那个快乐的我,笑声清脆,笑脸温柔,是你最爱的至宝。 我无语,我知道自己病了,病得很重,如果你还继续站在对岸看着说着,我就要被抑郁湮没。 每个人都看出我不好,你也一样,你在我身旁,看着我一天比一天严重,你却不救我。 清晨,你说你害怕了,怕我现在的样子,怕我毁了自己也毁了你。 我又一次问你,你想过我为什么病了吗,你想过是谁让我病的吗,你想过为何我会一天比一天严重吗,你想过为什么那个你最爱的女人不见了吗? 你说不知道,有时你也想过,但觉得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太敏感,太计较,太在乎个人感觉了。 我说别的就不要说了,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吧,是象皮球一样踢出去,还是象残疾人一样养起来。 你沉默了半天,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我说你觉得自己有责任么,你说有,我说你想怎么为我负责呢。 你又说不知道,我知道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刻,是否能治好你的暗伤,就看这一刻了。 我的爱人,几个月来我用自创的方式,想用我的伤痛唤醒你沉睡的良知,而你一次又一次心疼之后并没有反省,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渐渐对我的疼痛麻木了,开始指责起我的种种不是,心开始慢慢远离我。 当你说和我在一起已经感觉不到原来的那种幸福温馨时,我知道我的机会已经不多,于是用了最激烈的方式,我们第一次伤害了对方的身体。 你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反复的折磨,你说你累了,也怕了,你说放手吧,我说不要。 今天,当我一再问你打算怎么为我负责的时候,你推脱的言辞,我犀利的言语,突然间让你意识到我们有可能这样永远分开了,你说是否我们已经走到了恩断义绝的地步,你问我想让你怎么为我负责,我说要和你在一起,你说好象不太可能了,你说我是否可以坚强一点走出来,你说不管你说什么叫我不要生气,你说最后只能是经济补偿了,经济补偿几个字你说得很轻很低,马上你就问我想怎么办,我说就是要和你在一起,你说没有其他条件么,我说没有。 你沉默了一下,突然说老婆是我太自私了,我一直认为是你的错,朋友说我变了的时候我还很不服气,今天我终于明白错的是我,是那次变故开始的. 我知道自己成功了,我终于做到了让你正视自己的伤口,正视那次变故对你的影响。 你静静地听我说着事情的经过,从我的述说中你解开了很多疑惑,那些几个月来一直纠结在你心中的疑问,甚至让你开始怀疑我的人品,幸好我们的心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爱,爱终于战胜了自私,让你回到我身边。 短短的三天,对我来说好象已经过了很久,两个不眠之夜,一个情绪激动的前天,一个情绪哀痛的昨天,然后就是半悲半喜的今天,我感觉走了太久,走得精疲力竭,走得昏天黑地。 我开始期盼明天,幸福也许就在那里,但愿你不要让我等得太久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