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行走,在不同的城市间穿梭,这个冬天重新呈现一种漂泊的姿态,但并未远行,没有象以往那样从江南一晃就到了黄土风尘的高原,或是四季常春的云广,只是在江南熟悉的山水中打转,听着熟悉或陌生的乡音,听着半蒙半懂的方言,寻找着一种声音,一种一直牵引着我灵魂四处游荡的声音。 从山水边掠过,从城市间穿过,从无数个陌生或熟悉的人身边离开,又让无数个熟悉或陌生的人靠近,努力微笑着,说着一些别人喜欢听的话,隐藏着自己寻找的真实。 或许只有某个人,某双勘透我灵魂深处隐藏的黑洞的眼睛,调笑着说我何必假装淡定,但他却不懂我的无奈,那种不愿伤人也同样不愿伤己的无奈。 世事总难两全,自由总是相对的,幸福也是相对的,而伤害更是相对的。没有人可以左右世事,但人可以左右自己。 有人说我是土匪,骨子里深埋着土匪的野性和凶悍,血液里流动着土匪的霸气和肆意。我狂笑着应诺,说我是土匪的后裔,流动着山野的血,无法剔除与生俱来的野性和自由散漫的习气。 我可以做自己么,这个冬季的行走不是为了他人的生活,而是真正呈现我本来的姿态。我左右着自己,有时温情有时强悍,有时拘谨有时散漫,有时平和有时霸气,肆意放纵着灵魂自由地呼吸。 只想要一种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可以么,只想要一份快乐或轻松不能够么,只想呼吸自由的空气很过分么,其实一切只要自己喜欢就好。 有一天满怀愧疚向一个人道歉,说自己虽然喜欢却不能留下的理由,说自己害怕受伤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,写了一个通宵的长短信,最后那个人只用一句话就回复了所有。他说,什么都不用说,只要你自己觉得开心就好。 是啊,只要我开心就好,只要我自己觉得开心,我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。 该感谢那个人,让我再次有了行走的勇气,从生我养我的江南,在冬天的阳光里慢慢行走,用那些不在身边却心却能感受的温暖,支持着我走向春天。 来年春天,会再次漂泊远走,故乡的概念将渐渐模糊。一个注定漂泊的灵魂,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本能,喜欢行走的姿态,越走越远,离幸福却越来越近、、、、、、 |